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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有甚者,或許為了表示自己清白,周饅頭反倒與詞熙感情好起來。他那些批評詞熙的話再也不提了。而詞熙,忽然與周饅頭異常親熱。她那套對付其他男人的作表,現在使用在周饅頭身上了。聊天的時候,她時常繞到周饅頭背後,摟著他,對桌對面的一一微笑。那整個畫面,表達的訊息很明顯:「我要誰都可以。」她用各種舉動表達這意思。她會擠坐在周饅頭大腿上,講話的時候偎在周饅頭肩上,或是告別時輕倩的去啄一下周饅頭的面頰。一一視而不見,她裝作視而不見,因為不知道要怎麼辦。周饅頭則毫無反應,似乎不受詞熙的作態所干擾,卻也不拒絕。一一感到絕望。她確知周饅頭與詞熙沒有什麼,她更確知詞熙對周饅頭根本毫無興趣。她只是在玩。她自己說過:「還不知道誰玩誰呢。」if (typeof(ONEAD) !== "undefined"){ONEAD.cmd = ONEAD.cmd || [];ONEAD.cmd.push(function(){ONEAD_slot('div-inread-ad', 'inread');});} 總之,她的婚姻就是這樣毀掉的。每次跟詞熙見過面之後,她把怨氣發到丈夫身上。她埋怨周饅頭不避開詞熙。言語越來越尖刻。避不開詞熙,詞熙是她最要好的朋友,某些模式已然確立。她習慣了半夜來按門鈴。習慣了在一一家進進出出。習慣了到每個房間去坐或臥,像那是她自己家裡。一一和丈夫不斷的爭論,但是兩個人都不願意去面對詞熙。兩個人都不去質問她或拒絕她。他們不停爭吵,把所有不愉快的情況歸罪到對方身上。到後來他們放棄對話。面對面坐著,連看都不想看對方。有一天傍晚,有人按門鈴。不知道是誰。一一忽然恐慌起來,她開始哭,不許周饅頭去開門。不想讓外頭的人知道屋裡有人,她不出聲的哭著。眼淚滾滾而下,如同某種惡症,眼前一片模糊。她的丈夫站在面前,他要去開門時一一阻止他。他站在她面前,既龐大又模糊,似存在又不存在。兩個人聽著門鈴響。一一哭的像水龍頭。後來鈴聲停了。周饅頭離開。他甚至沒興趣來安撫她。一一得了憂鬱症,感覺整個世界在以一種自己無能為力的方式旋轉,不知道正確的方向是哪裡。她整天在家裡睡覺,拉著窗簾關著燈,沉溺在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。有一天,她床邊坐了一個人,黑而朦朧,跟她說:「一一,你不可以這樣下去了。」那是詞熙。詞熙勸她離婚。勸她把孩子留給周饅頭,之後照顧她,直到她恢復。又替她找了工作,帶著她到上海去。他們是閨蜜。從年輕到年老。雖然詞熙對她做了那樣的事。滑稽的是,她從來沒跟詞熙提,也從來不說自己婚姻的破碎起因正是詞熙。她不是原諒詞熙。反過來說,詞熙或許也沒有原諒她。兩個人只是不提,把那個奇妙的夜晚發生的事束之高閣,沒有人知道是否存在是否被記憶是否有傷害有疤痕。這就是馬一一,不,該說是「馬依伊」這十來年的生活。她漸漸習慣了單身,恢復了身段和容貌。交往過一些男人,也分手過一些男人。詞熙則成為了寡婦。她丈夫癌症死去,她又成為完美的未亡人。照顧那個其實和她並無血緣關係的一家人。她沒有生育,保持著年輕時的嬌小身段,相貌則依舊鮮嫩:她從不提她是如何維持的;以及年齡層更廣闊的男友群。依伊長年待在上海,詞熙全世界到處跑。兩個人其實見面不多。不過詞熙是不會變的,她總是那樣,嬌美,潑辣,對男人手到擒來。什麼也傷不了她。她就像活在一種奇妙的時空裡,周圍有詭異的結界,歲月無法侵犯她。(4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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